5办公室轻微放置,钢尺抽P股,弟弟挑衅
住它把它甩到了墙角。    他避开何其让出的床铺固执趴在桌子上,不耐烦道:“快点打,打完我还要回去打球。”    不知所谓。何其舔着后槽牙,他走过去,不客气地在光裸的臀面上印下一道白痕。    “余幸,你真的是胆大包天。”何其平静的面容顷刻间飘起几丝怒云。    余幸挨了几下重的,被打的地方皮肤变得火辣辣,不算疼,但就像一束火苗,落在躁动的化学气体里,瞬间爆燃。    “我胆大包天?何其,你除了说这个还能说点什么?”    “你就一点没觉得你的行为很出格吗?”何其怒斥。    “我一没大庭广众脱衣服,二没闹得人尽皆知,我找刺激我玩我自己的招谁惹谁了?”余幸反唇相讥。    “你就没想过后果吗?”何其气得啪啪落尺,钢尺不磨手,但是边缘依然是凌厉的,大力之下在臀面留下红肿的愣子。    紫砂,出血点,破了油皮,这些伤痕在丘谷上不断浮现,扁平的钢尺带来的是尖锐的刺痛而非钝痛,最害怕的就是叠加起来后堆积在表皮无法排解的反复鞭挞。    余幸咬牙死扛,身后的钢尺已经鞭了一轮,像着火了一样烫脱了一层皮。    “后果?能有什么后果?通报?退学?上社会新闻?”余幸讽刺地说,“那不是更好,让所有人看看,你这个光风霁月的大学教师,是怎么想象自己学生兼弟弟想到勃起的呢?”    他执意昂首,看向何其已经没有起伏的裤裆,笑道:“何其,对着你的亲弟弟起了反应,你下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