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瞩阑珊处

就没人了;但这儿的夜市反而比白日更热闹,处处张灯结彩、灯红酒绿,热闹非凡,人群熙熙攘攘,叫卖、吆喝声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听着耳边熟悉而嘈杂的人声,我似乎又记起了语言功能。

    我跟着他俩混在人流中闲游着、偶尔给他和他弟买点吃的玩的,也挺自在。

    看着他俩从一开始的有几分对陌生的胆怯、到现在的完全放开了孩子天性、东逛西窜,看着他们活泼的身影与幸福的笑容,我也不可察觉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当今俗世还挺有意思的。在这儿当个不为人知的游人,也算新鲜。

    到了深夜,我领着俩小家伙找了家六层高的酒馆,订了个二楼的桌,点了不少菜。

    这地方也是有几分雅兴在的,酒馆的桌位共有三层,不多宽敞明亮,但各色彩灯笼、装饰却少不了,整体是个木楼结构,楼梯错踪复杂。这底下三层楼的中央镂空着,于一楼屏风围着摆了个戏台,花旦咿咿呀呀地唱着戏曲儿,供四周酒客观赏。空气中弥散着酒菜味儿与酒客们的谈笑声,推杯换盏之声为这栋酒馆的气氛烘托得更上一层楼。

    他俩的肚子里已经装下不少蜜饯、糖人、甜枣,此时也吃不下多少了,我便多吃了些。

    菜过五味我就要了些酒,为他俩也都满上一杯。小家伙最积极,端起来就要喝,被他哥哥夺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瞪了他弟一眼,扭过头来,小心翼翼地向我道:“主人,我弟还小,不然…我替他喝了吧?”

    2

    我应允了。接下来我便边望着台上的旦角儿唱戏边和我的小奴隶小酌。一边的小家伙没多久就横躺在两张椅子上睡着了。而他哥比我还多喝了一杯,很快就不胜酒力、满脸醺红了。我见他这样便没再喝,背着他弟上了楼。

    这栋酒馆,三楼大